星际天体毛绒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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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后妈病已痊愈,现在是资深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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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球:男双风云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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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人士神圣不可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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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球】【风云】经年不知多少事15+番外

15




终章。




不论从任何角度来说这都是一次快乐的踏青活动,孚若岩得到了她第一片春日中的树叶。所以高兴的扑进蔡云怀里,转而又搂住蔡云的脖子,像每一个孩子那样高兴着。


快谢谢蔡叔叔~


妈妈在旁边善意的提醒,调子奇怪的中文。


谢谢子乔。


是蔡叔叔。


孚海风微微不忿的纠正道。


孚若岩好像是给爸爸的态度提早激起了不该在这年纪里产生的逆反,在蔡云安慰的拍抚下挣扎着瞪起一双像极了孚海风的眼睛,大声喊道:是子乔,是子乔子乔。


好啦好啦,有什么关系,就是子乔么。


后来又是蔡云解了围,然后他看看孚海风又看看怀里的孚若岩噗嗤一声就笑了。


孚海风拉着有点尴尬的妻子,不知不觉也笑了。他想孚若岩果然是他的女儿,说是别人生的,任谁也不信。


下山的路是平坦的栈道,一行人慢慢的走下去,说说笑笑的,没多时路就到了底。




后来几天,孚若岩还是老样子,整天粘着蔡云,就好像她也知道相聚的时间越来越短似的。


或许她真的知道?蔡氏夫妇留在成都的最后一晚,孚海风听见响声走出来看时,见着的是孚若岩拖着和自己一样高的玩具兔子,站在蔡云房门前。


那么黑的走廊,小小的女孩显然也是害怕的,拉住一只玩偶壮起胆量,一根筋的要去找她的子乔。


不小心想起来当年的事情,也是漆黑的走廊,拉着一个壮胆的伙伴,敲得居然也是蔡云的房门。孚海风忽然觉得有种穿越了时空的违和感,但又有一些什么东西不一样了。那时候他已为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可现在,蔡云和他说想他想的快疯了。


蔡云说的这么好,他总是会说话。就好像孚海风总是奇怪,他本来是个不喜欢忖度人情世故的人,结婚离婚那么大的事多半也是因循果报糊里糊涂过来的。可是他就是能想着蔡云,前前后后这些事想通了,他自己又怎么不是想着蔡云念着蔡云。要是想念真能错乱了神志,那他孚海风这么多年早疯了。




那不是孚若岩的子乔。


是孚海风的阿蔡,从来都是,永远都是。




想到这一节,孚海风便迎上去,笑着拉起付若岩的小手。


于是蔡云打开门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孚海风拉着孚若岩,站在门前微笑。男人成熟的脸上,那笑得模样,却总透着一丝丝些微的残忍。


蔡云看着孚海风的脸有些读不懂那样的笑意,却不知道那是嫉妒、自得和独占欲混合出来的微妙。可是蔡云知道,这趟假日的旅行果然已经接近尾声。


说再见是很艰难的事情,所以他们不就离别这个话题多做盘桓。


那是一场有小女孩参与的快乐的晚间娱乐,他们吃了零食打了牌,说了很多只与过去有关无聊笑话。




然后,然后天就亮了。


那是一个有雾的天气,放眼望去四周都是模模糊糊一片。


因为有雾的关系,所以蔡云谢绝了孚海风开车送到机场的提议,坚决要自己租车。孚海风拧不过他,于是由着蔡云折腾。


孚海风帮着把行李一件一件搬上车,盖好后备箱。他本来是想叮咛些什么的,可看到太太陪着王那走出来,又一下子忘了。左思右想,后来他说一路顺风。


一路顺风。


孚海风这么说着的时候,心也泛出苦味来。可是看看蔡云,不说话只是笑着点点头,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紧绷绷的味道。孚海风能够察觉到那种无形无质的压力,让人担惊受怕的感觉。


临到最后,竟然连离别的脸色也不敢表现出太过悲戚。


笑,笑着哄骗哭成泪人,喊着子乔不要走的孚若岩。


然后蔡云就走了。那辆出租车轻易的隐没在雾气里,连远远眺望的余地也不留下。


孚海风看啊,看到眼角都发酸了,但目光所及之处,依然只是一片雾气。他听到有人走来的声音,然后一个温暖的体温凑上来,握住他的手。


好久好久之后,孚太太抱着已近睡去的女儿,轻声说回去吧。孚海风点点头,径自走回去,却拖着脚步忍不住频频回头。


奇迹没有出现,奇迹是不会出现的,况且孚海风并没有期待。


但,那是蔡云离开的方向,或许仅此而已。




“你看到什么?”


她善解人意,不轻不重的点着他。


于是孚海风闭一闭眼睛,只是笑。




“满山的花,都开了。”




番外




终章Ⅱ婚事




那是个临近冬季的深秋。


11月的婚礼。


其实已经是冷了的天气,可新娘一生一次的愿望,依然是一套又一套的红裙白纱。从中午开始,典礼仪式晚宴的花道红地毯,新娘会换上好几次衣裙。


孚海风最喜欢的,是那套红色的裙子。那是他同新娘一起细心挑选出的,艳丽雅致。繁复漂亮的裙褶中,有着孚海风喜欢的那种恰到好处的放荡和迷惘。


婚礼前的准备工作,真是忙的人想去死,乱七八糟的杂事一股脑的跳出来,让忙得晕头转向的人们措手不及。但这一天总算是来了,不知道有多少情侣是在筹备婚礼的时候闹崩分手的?孚海风并不知道,但总觉得肯定不少。


总之让人讨厌的筹备终于告一段落,然后每个人都诚心期待着好日子的到来。


于是这一天就来了。


孚海风早起来时颇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换上了自己最漂亮的一身礼服,对着镜子整理好领口衣袖。看看窗外,天气意外很好。他想时间真是太快了,没想到眨一眨眼睛的功夫,连那时候拖着一个大兔子满地乱跑的孚若岩也出嫁了。


都说父亲对女儿的感情是最微妙的情谊,到了这时候,孚海风才略略觉察出些复杂来。


孚若岩一直是个不让人操心的好孩子,哪怕处在青春期的时候也是个好孩子。孚海风甚至还记得孚若岩的中学老师来家访,神神秘秘的提起关于早恋以及孚若岩同桌的他的点点滴滴,孚海风严肃正直的说那男孩一定是个小帅哥,我家孩子从小就有眼光。对了,那时候那个年轻的班主任僵硬扭曲的脸,让孚海风乐不可支了好一阵。


然后,然后孚若岩就飞一般的长大了。大学和工作的地方离开了父母,于是孚若岩在孚海风心目中最后的模样,一直是那个漂亮的不得了却一直在为了升学问题发愁的高中小女孩。


哦,然后孚若岩就回来了,带着她的新郎。


连那个小小的,拖着兔子满地乱跑的小囡也要出嫁了呢。孚海风想到这里,就微笑起来。


然后门响,汽车进院的声音。一个从来都不知道轻重的年轻女子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大呼小叫的喊着孚海风。


爸爸,快点快点,要来不及了。


孚若岩一头撞进客厅里,看见孚海风就愣了愣,然后笑的像朵秋天里的小黄花。


嘿,爸爸今天太帅了,我要是早生20年,立刻就把阿杰踹了来追你!


对于这种听惯了的油嘴滑舌,孚海风抱以不屑的微笑,然后瞅瞅镜子,嗯,果然很帅。


快点快点,妈妈在印尼赶不回来,爸爸和新娘再一起迟到,我们会变成本年度最糟婚礼的主角啊!


孚若岩这样喊着拉着孚海风的手,同来时候一样慌慌张张的钻进车里,发动引擎蹿出家门。


也不怪孚若岩慌张,毕竟这是一辈子的事情。孚海风这样想着,偷偷看看认真开车的女儿,又觉得自己的心肝宝贝真是长大了。自己当年第一次结婚的时候,慌张的差没丢了魂,到了女儿这辈上到学会了处变不惊。


然后他又不合时宜的想起来,自己那时候的失魂落魄,或许和第一次结婚什么的一丁点关系也没有。


真相永远是种令人讨厌的东西,幸好孚海风早就习惯了。


然后看看女儿的脸,孚海风难得的绷起了脸,这个问题在女儿带着男朋友回家的时候他没有问。因为在潜意识里孚海风觉得自己也许没有资格对此有所质疑,他在自己的婚姻中一再的扮演骗子的角色,却直到太晚了才醒悟真相。


你为什么要嫁给他?


忍不住这么问,孚海风觉得自己有点杞人忧天,把天下男人都当成了自己,结果生怕女儿遇错了人。


为什么?我也该结婚了么。


这的确是个怪问题,孚若岩认真想了想,然后放弃了努力。


爱他么?


孚海风又抛出一个更尖锐的问题,然后就后悔了。


哑?


孚若岩给孚海风一下子问住了,看看爸爸,又看看前方堵的一塌糊涂的路面,难得严肃起来。


可能吧,我也不知道。因为相爱结婚,或者就像开公司,强强合作,弱弱互助。也许就是炒股票,为了哪一只新股会连续18个涨停而细心挑选?嗯嗯……不管怎么说,人但总是要结婚的吧。


为什么呢?


连孚海风自己都觉得这一系列问题刻薄的好像是被嫉妒冲晕了头脑,打算阻止婚礼正常进行的傻爸爸。


于是孚若岩叹了口气,又笑了。


她说,因为害怕寂寞吧。


她说她没有孚海风那样坚强,仿佛从不会被寂寞击倒,永远无坚不摧。就好像永远有个人站在他身边,无条件的,没有时限的,永远站在他身边。


那会是谁呢?


孚若岩自言自语似的,这样说。


然后孚海风笑了,他说你快点开车把,你妈妈在印尼赶不回来,咱们再一起迟到的话,阿杰只能一个人挽着空气对神父发誓了!


哈哈那也不错!


孚若岩紧张的握着方向盘,从车龙里摆出来,大刺刺的逆行起来。为了她的婚礼,让罚单见鬼去吧。




“谢谢,你在担心我么?”


换上一身最漂亮的白色婚纱,孚若岩在婚礼进行曲奏响之前抓住爸爸的手臂,轻轻的这样说。


“哪里,我相信你的眼光,你五岁时候初恋看上的就是个一等一的好男人。”


孚海风挺直了脊梁,略微有些紧张起来。


“我初恋可不是五岁。”


音乐响起,孚若岩匆匆忙忙的这样说。




“我被抱出产房的那一秒,就初恋了吧。”在脱离爸爸的手臂,走向自己的新郎之前,孚若岩又忍不住略微回过头来,不合时宜的喋喋不休。




“但您说得对,我的眼光一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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